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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拌猪拱嘴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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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打铁的你的好了打铁的男人听到这话,放下手中的锤子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大步走到摆满菜肴的桌前。他伸出粗壮且沾满铁屑的手,端起那盘,凑近鼻子嗅了嗅,满意地咧嘴笑了起来。“哟,这味儿正呐!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从腰间掏出一个酒葫芦,“来,老板,给我满上这一壶老酒。”老板熟练地接过酒葫芦,将醇香的老酒缓缓注入其中,酒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打铁的男人接过酒葫芦,猛灌了一口,又夹起一块猪拱嘴放进嘴里,咀嚼间发出“吧唧”声。“舒坦!”他畅快地喊道,眼神中满是满足。这时,店里走进几个同样穿着粗布麻衣的汉子,看到打铁的男人,纷纷围了过来。“哟,铁哥,又整上好吃的啦!”“就是,快让兄弟们也尝尝。”打铁的男人豪爽地将猪拱嘴推到众人面前,“来,一起吃,再去拿几个酒葫芦,今天咱都喝个痛快!”

暮色将石板街染成暗青色时,醉仙楼后院的槐树荫下已支起三张油渍斑驳的八仙桌。打铁的陈三锤把蒲扇拍得啪啪响,铁匠铺那股子焦糊味还缠在他汗湿的褂子上。他面前那盘早被风沙吹得泛起白毛,筷子却停在半空——正盯着对桌杀猪匠何大疤瘆人的刀疤看。

\"五钱银子买你条命,划算得很。\"何大疤用杀猪刀尖挑着花生米,血槽里还嵌着上午没刮净的猪毛。他身后站着的六个赤膊汉子腰间皆鼓囊囊的,铜钱镖的寒光在酒旗阴影里忽明忽暗。

卖苹果的杨幺妹突然把蒜苗炒肉的瓦罐往桌心重重一磕,油星子溅得镖师们跳脚。这泼辣货今儿穿件石榴红袄子,领口歪斜处露出锁骨上道月牙疤。\"张舵主上月才收过保护费,莫不是当咱西市人皆是聋的?\"她抄起板凳时,陈三锤的铁拳头已砸在酒坛上,琥珀色的酒浆顺着裂纹蜿蜒而下,在地面画出诡异的符咒纹路。

我缩在墙角石臼后,麻辣小龙虾的辣油呛得眼眶生疼。那日撞见何大疤从漕帮仓库扛出三具裹着油布的尸身时,万万没想到这祸事会烧到自家酒铺。此刻老酒壶在掌心沁出冷汗,突然听见檐角铜铃骤响——二十个青衣刀客踩着瓦片翻涌而来,为首那人腰间系着六枚不同颜色的酒旗令牌。

\"漕帮内务堂查账。\"冷冽的声音裹着刀风劈开混乱。杨幺妹的板凳堪堪停在半空,陈三锤的断指正巧夹起最后一颗花生米。酒浆在地面绘成的符咒突然泛起幽蓝荧光,照得每个人影都扭曲如恶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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