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闻砚深:他是我老婆(4000+)(2 / 2)
闻砚深眼里闪过一抹心疼,他这辈子,还能不能引导贺沉从心理阴影里走出来……闻砚深突然不敢再想下去。
“另外。”秘书说:“任秋平要曝光贺先生的母亲是小三,以当年的事相威胁,才逼得贺先生就范,窃取商业秘密给任秋平。”
秘书欲言又止:“今天闻氏和任氏的竞标,结果快要出来了。贺先生泄密,我们一败涂地的可能性很大。闻总,您明知道贺先生泄密,为什么不阻止?”
闻砚深没说话。
他知道,贺沉是被人威胁才这么做的。
但在今天之前,他不知道任秋平是用什么威胁了贺沉,更不知道贸然出手会不会导致贺沉受到伤害。
闻氏的利益很重要,贺沉也很重要,可若是二者冲突了,闻砚深一定是在保护好贺沉的情况下,尽最大可能维护闻氏的利益。
于他,公司垮台了可以再创建,只要他还有一个商人的脑袋,一双手,就能东山再起。
可贺沉只有一个。
这时,闻砚深和秘书的手机同时响了。
闻氏高层群里,带队去竞标的副总发了消息。
张副总:“闻总,我们竞标赢了!”
张副总:“真是大快人心!”
张副总:“我有个在任氏工作的老同学,还偷偷跟我说他们拿到了闻氏的竞标底价和详细数据。”
张副总:“我一问才发现,他们拿到的所有数据,小数点全部点错了一位,都是假数据。”
张副总:“活该!!![捧腹大笑.jpg]”
看着微信群里的消息,闻砚深瞳孔里闪过一抹震惊。
随之而来的,是心疼。
即使被威胁了,即使有心理阴影,贺沉第一个考虑的还是保护他和他的公司。
闻砚深以为,他是为了美人放弃江山。
殊不知,美人已经拿起剑,默默替他守护他的江山了。
“闻总。”一旁的秘书面露愧疚,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错怪贺先生了,“要不我们去报警,替贺先生讨一个公道吧。”
报警?闻砚深在心里冷笑,时隔多年,且不说能不能找得到证据和证人,即使能,任秋平殴打贺沉的案子也早就过了追诉时效,根本没办法定罪量刑了。
不过,他不会任由任秋平逍遥法外。
法律惩治不了的恶人,他来惩治。
法律保护不了贺沉,他来保护。
闻砚深站起身,拿起衣架上的外套,走出了包厢,“一会儿贺沉从洗手间回来,先送他到云水华庭的别墅等我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晚上八点,闻砚深等在任秋平的公寓外。
任秋平自然不至于穷到住公寓,但他养的小情人太多,索性买下了一整栋公寓楼,里面的住户都是他养的“金丝雀”。
任秋平把车停稳。
刚下车,一个麻袋扣在了他脑袋上。
他刚想大声呼救,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,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瞬间趴在了地上,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阴戾冷冽的男声,“不想死,就别叫。”
任秋平惜命,瞬间就不敢叫了。又是两棍子砸下来,任秋平躺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,不停地求饶。
这时,有打火机的零件声响起。
闻砚深点了根烟,居高临下地看着任秋平,用滚烫的烟头一下一下地往任秋平胳膊上戳。
任秋平想躲,脑袋当即被用力地踩住,碾压。
隔着麻袋,任秋平看不到偷袭者的脸,但他感觉自己的头上身上都流血了,胳膊上被烟头烫了至少十几二十下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蛋白质烧焦了的味道。
盛怒之下的闻砚深,直接扯下了罩在任秋平脑袋上的麻袋,揪着任秋平的头发迫使其抬起头与自己对视,“你都对贺沉做过什么,嗯?”
月光下,闻砚深像是从地狱而来的索命的阎王,浑身的杀意达到了顶峰。
任秋平吓得浑身发抖,满脸惊恐,结结巴巴地说:“闻总,我错了!是我那时候年少无知,我、我有眼无珠,才会冲撞得罪了贺沉……对不起!”
闻砚深一拳头砸在任秋平脸上。
任秋平嘴角都破了,血沫子喷了一地,狼狈不已。
“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,是贺沉。”闻砚深冷冷地说道。
任秋平连连称是,点头如捣蒜,吓得裤子都尿湿了。
闻砚深就是个疯子!说实话,他想过闻砚深会替贺沉出头,想过闻砚深会在商场角逐中和他交手,想过闻砚深会去报警,但因为时隔多年证据不足,警察也奈何不了他。
他想到了所有的情况,却唯独没想过……闻砚深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,对他大打出手。
“是,我对不起贺沉,我不是人,对不起!闻总,我真不知道他是您宠着的人……”
“他不是我宠着的人。”闻砚深打断他的话,脸色冷得怵人,“他是我老婆。”
“闻总,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“在他是我老婆之前,他首先是个人,是个有尊严的人。”闻砚深居高临下地盯着任秋平,眼神阴狠,活像是要索命的恶鬼,“当年他才多大,你就那么打他?”
“我……”
闻砚深没有再听任秋平的解释。
他捡起地上的棒球棍,狠狠往任秋平身上砸。
砰——砰——砰——
直至头破血流。
任秋平的求饶声,没能阻止闻砚深的动作。
司机的阻拦,没能阻止闻砚深的动作。
司机急得快疯了。
再这样下去,要死人的!!
即使他们手上有任秋平这些年来在商业领域恶意不正当竞争,迷奸清纯漂亮的小明星的种种罪证,能让任秋平对今天挨的这顿打闭口不言,可要是闹出了人命,只怕闻砚深也会有麻烦。
可是发了疯的闻砚深,没有人能阻止。
直到,有一只骨节纤细分明的手,攥住了闻砚深的手腕。
那是一只做物理实验的手,匀称又修长,中指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茧子。
“闻砚深,住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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